知真是急了,我赶紧把事情给他讲了一遍,他又追问了一些细节直到我再讲不出什么才罢休。末后他坐在一旁低头不语,我决定去厨房做饭,刚起身唐知便抓住我的手,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认真的神情道:“簌簌,我要求你报警。”
我猛地挣脱了他的手,报警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,我还没那个勇气能够把自己的伤口都暴露出来。
“簌簌,你希望严驿逍遥法外吗?你应该清楚他根本就不会放过你,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报警用法律手段来惩治他。”
我咬着唇,这是个女人名节的问题,如果报警无疑将只有几个人才知道的事情变得公众化,我不想自己今后被人指指点点,也不想成为任何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女儿也好,可是在我的名字之前他们会冠上贪|官之女。
“簌簌。”他摇着我的肩。
我感到痛苦,望着他道:“唐知,你难道要我把被强|暴的事情告诉别人吗?如果他们问我经过,我是不是还要对他们讲我被强|暴的细节。你好残忍啊,为什么要我去回忆那些不想记起的事情。”
“簌簌,对不起。”他突然抱住了我,大声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们不报警。”
“唐知。”忍不住我放声大哭起来。
他吓坏了,拼命地吻我,眼睛,唇角,面颊,哪里有泪水他便舔干净,而他越是这样小心翼翼我便越难过起来,哭得更大声,最后他用唇牢牢地堵住我的嘴唇,那些哭声没了出路便终于湮息。
“对不起,簌簌,我没顾及你的感受。”他慢慢地放开我的唇。
我扑进他的怀里,哽咽道:“不怪你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。”
“簌簌,从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去分局,我怕我不在家严驿会找到你。”
“那会影响你工作吗?”
“不会,但是你会很无聊,我工作的时候不能和你说话。还有我如果要外出执行任务,无论多晚你都要在分局等我回来,我想严驿总不敢到公安局来抓你。”
我答应着,伏在他的怀里,透过薄薄的衬衣他的心跳似乎已经紊乱,却仍是很有力,像有阵愤怒急着想要发出来却找不到泄口。我没说话,只是静静听着等待他平静下来,忽然又有骨节重重的摩擦声发出。伸出手去摸,却摸到他握紧的拳头,和手背上突起怒张的几条血管。
许久,他才舒缓下来,从唇里吐出的声音变得温柔,他看着我,目光叫我沉溺。
“簌簌,等明年我们生个孩子吧,如果是男孩就叫唐却,女孩叫唐莞。”
“你说什么。”我惊呆了,这两个名字分明是在看守所的父亲讲的,怎么唐知也会知道,不会这么巧的,他刚好也起了这两个名字。
唐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仍是痴痴地道:“簌簌,将来我们的儿女长大了,你说我们会不会为他们婚事发愁,说不定儿子喜欢的姑娘我们不喜欢,女儿相中的女婿我们不中意。”
此时我坚信唐知是听到过我在看守所和父亲说的话,于是我不再追问,顺着他的话道:“儿女的婚事我们做父母的不应干涉,我想他们的眼光不会比我们差。”
他托起我的下巴,“簌簌,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。”
不再犹豫,我投进他的怀中,一生有多长我不知道,哪怕这一生只有一天那么短暂,我也心甘情愿地认了。
转眼周末,唐鸳提议去郊外的紫云山游玩。我倒是欣然地答应了,因为这个紫云山的月老祠特别出名,W市的青年男女一般都会去那里求姻缘。前两年我和丁小若去过一次,当时月老祠正在修整当中,我们没拜成月老倒是领略了沿途无数秀美的风景,也算是不枉此行了。
唐知开始不同意,但经不住我和唐鸳死磨硬缠最后他只得松口,借了同事的一个车将我们送到紫云山。七月中旬的天气甚为炎热,而山里虽有树木的遮挡但依然酷热难耐。
月老祠在半山腰,唐知开来的车只能停在山脚下的停车场里。由于长久地缺乏运动,等爬到半山腰时我差点歇过气去,后来还是唐知给我灌了几口水才有了精神。
唐知不信神佛没有进去,我和唐鸳则高高兴兴地跑进月老祠里,一跨进那高高的门槛我便看见了那幅震人心弦的对联。
愿天下有情人,都成了眷属;是前生注定事,莫错过姻缘。
跪在月老祠前焚香,唐鸳突然神色诡秘地问我:“簌簌姐,你觉得哥帅不帅。”这问的什么话,我笑道:“帅。”
她凑近我,神神秘秘道:“簌簌姐,你见过比哥更帅的男人吗?我见过,他好有气质,苍白的肤色,冰冷纤细的手指,可是他那张脸实在是好看极了。我同学都说他像中世纪的法国贵族,优雅,风度翩翩。”
“你爱上他了?”看她说得那么认真和神往,我不禁问道。
唐鸳红了脸,道:“簌簌姐,不瞒你说,我爱上他了,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疯狂地爱上他了,他符合我审美的所有标准。”
怪不得这丫头吵着要来拜月老,原来是有
024 你见过比哥更帅的男人吗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